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不能打草惊蛇,要当作没事人一样。她心中默念。她没和夜莺搭话,她不敢。她现在很怕夜莺。她现在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。她经过夜莺,走向大门,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她。 刻意的忽略让夜莺失去了理智,她抓住橘长的手。橘长心中一惊,却没敢说话。夜莺也同样闭口不言。手上渐渐加大的力度让橘长无法逃脱。 气氛陷入了诡异的沉默。 “橘长没什么想要和我说的吗?” “.......没有.......” 夜莺粗暴的将橘长拉入怀中,力度之大让橘长感觉快被夜莺揉碎。 “我记得,橘长最敏感的地方,就是这儿吧。” 夜莺的手摸到橘长后腰,轻轻一捏。怀中的玉人瞬间瘫软了身子。口中发出了她朝思暮想的莺啼。她看着橘长身体软了下去,看着她屈辱的抓住她的腰借力。饶是这样也废了好些功夫才站稳。 橘长身上所有的力气都被卸去。她埋头抵在夜莺腹部,她自己也没想到,她已经敏感到了这种程度。仅仅是刚才的一捏,她就小高潮了一次。不用看也能感觉出来,她的下面已经泥泞不堪。夜莺拉起她的身子,强迫性的对视。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庞。她吻上眸子,然后缓缓向下。细碎的吻吻遍橘长的容颜。然后是。 朱唇紧贴。 她终于得到了无上的珍宝。她进入橘长的口腔,挑动那一抹香舌。 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,如此轻松的得到了觊觎这么久的珍宝。反而有种不真实感。她一手固定橘长身体,一手探入裤脚,轻松来到了那块禁地。她的手被浸湿。她拨开橘长最后一次防护。那份不真实感刺激着她,直接刺入了那处洞穴。预想的阻碍并没有到来。都湿成这样了,她继续缓慢的刺入。一是怕伤了橘长,二是因为潮水湿润了洞口,很容易进入,但里面却相当的紧致,来自四面八方的穴肉压迫着她的双指。 橘长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将夜莺的嘴抵开。全身痉挛,像一张绷紧的弓。双唇刚一分开。橘长的娇喘就响彻房间。 “.....呃.....啊.....啊啊啊........呼......啊...夜......呃啊.....夜莺.......停下来.......唔.....别继续了.......” 夜莺就当没听见一样。不如说,刚才的琴曲就是她故意拨弄出来的。见橘长发泄完了,又重新吻上那片朱唇。橘长的娇息从喉咙传出,却被她堵在了口里。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。夜莺继续深入浅出。下面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。肉壁也渐渐适应了异物的入侵,给予橘长无上的快感。 橘长又一次推开了夜莺,口中断断续续:“要.....唔.....呃啊啊.......要来了。夜...夜莺......嗯......停下来吧.......哈.......停下来......停下来我就.......啊.....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。” “要是我停下来,橘长会很难受的吧,没事。泄在我手上吧。”她不在锁住那片绛唇,任由她奏出情动的歌曲。她俯身,单手褪去橘长的衣裳。 还好她为了尽快离开,衣着非常简单。大片的春光暴露在夜莺面前。真走运,就连胸衣也是前扣式的。她用嘴轻轻剥开文胸,那纯棉的胸衣上还有橘长的体温与乳香。她却看都没看一眼,任由它飘落在底。她所向往的圣地,终于不再有任何的保护。 禁果挺立,乳香四溢。粉嫩的果实站立在山巅,她张嘴,连同着乳晕一起吃下。 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。” 下面的穴肉陡然收紧,上面的身体不自主的抽搐。大量的汁水喷涌而出。 眼前的女人,高潮了。 那份不真实感,终于被填满。失神间,她松了手。女人瞬间倒地。幸好只是倒在了一开始她坐的椅子上。 夜莺一阵后怕,女人的身下,西裤的根部颜色越来越深,汁水浸透了裤子。上面也好不到哪儿去。大颗大颗的泪珠流下。悬于下巴,还有些顺着脖子,汇聚到锁骨。 真是个水做的女人。这副模样,让夜莺起了怜惜之心。她再次吻住橘长的唇。开始一点点清理痕迹。她将橘长的衣裳重新穿起。却被橘长抓住了手。 她没说话,她需要时间恢复。夜莺也留给了她喘息的时间。 许久,橘长一边喘息,一边拉住了夜莺,夜莺顺着力俯下身子。被橘长环抱。橘长的唇,主动和她紧贴。 夜莺激动的说不出话来,她手足无措。刚才飞扬如将军一般的姿态荡然无存。就像个小媳妇儿一样,任由橘长进入她的口腔。 橘长抹去因为津液交融而拉出的丝线。“不是要我给个说法吗?”她抓住夜莺的领子。想要把她拉下来。却没有力气,还是夜莺主动送了上去。橘长顺势把握住夜莺的胸乳。用力一捏。 “啊。” “呵,你这声音也很动人啊。” 夜莺没有说话,她努力将自己奉献给橘长。可橘长还不满足,挣扎着起身。 夜莺又帮了她一把。然后被用力一推,被反推到椅子上。说实话,橘长的手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力道,是夜莺顺着橘长的意思坐下的。 即使是这样,橘长也用尽了力气。双手搭在椅背上,手肘靠在夜莺双肩。右腿蛮横的插入夜莺腿心。头悬在夜莺胸前喘着粗气。 夜莺伸手想要帮助橘长。却被粗暴的拒绝。 “别碰我!”声音大的根本不像是情人之间的情调。夜莺自然不敢继续。双手乖乖的放在扶手上。又过了好一会儿。橘长终究还是坚持不住,瘫倒在地。 夜莺瞬间借力起身,要去扶橘长。却突生变故! 那张中间空心的椅子生长出机关,和当初的橘长一样。将她的手,小腿与腰部牢牢锁住,不得动弹。 .......... 因为,逃不出去,所以故意做的局吗?所以,都是假的吗?只有那声充满怨念的怒呵是真的? 她突然感到一阵窒息。泪水瞬间夺眶而出。然后,是拼命的挣扎。手上青筋暴起,被勒出血痕。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。 原来天堂与地狱,真的只有一线之隔。 橘长拄着手杖,颤巍巍的站起来,刚才的喘息让她回复了些体力。“放弃吧,这是特地给禁闭者准备的,你我都不可能挣开。我不想你受伤” 夜莺还在自残,见劝说无效。橘长再次张口,禁闭双眼。 “我不喜欢你,我们是没有可能的。” 这句话,彻底击碎了夜莺。 如烂泥般瘫倒在椅子上。 .................... 说完,橘长拄着手杖,一步步走向大门。她走得很慢,却无比坚定。她从脚底开始沐浴阳光。 她终于全身心的站在了阳光之下。 可后方的低语,轻松将她拽回地狱。 “新人可还没满足我呢,这就要走了?”她回头,只看见兰利双手交叠在胸前。一脸调笑的看着她。 明明太阳已经照在她身上,刺骨的寒意却从脚底蔓延。她张开嘴,说不出话。她不知道兰利是怎么解开手铐的。 兰利缓缓起身,高筒靴踩在地面,发出哒哒哒的声音。她嘴角微扬,却面沉如水。她走到橘长身边,轻轻牵起橘长的手,带着她出房门。 .......对不起,哈梅尔…… 兜兜转转,还是没离开院子,兰利带她来到另一个房间,放开她的手,将钥匙插进去开门。橘长没有逃跑,她的体力不够,也因为她从心底里升起的无边的恐惧。 门被打开了,兰利再次牵起她的手,她却没有跟着移动。兰利询问她:“走不动了吗?”说完也没等她做出回应,直接将她横空抱起。轻轻的放在床上。 兰利单腿跪在床上,褪去手套,用温热的手指揩去橘长脸上的泪水。 不知不觉间,怎么又哭了。动作细腻而轻柔。眼眸深深的注视着橘长全身上下。 “昨晚你被人弄高潮了吧,顺着枷锁过来的感觉让我憋得好苦。乖,今天满足我一下,好吗?”说完兰利抬起橘长的手,将帽子取下。头就像猫一样,来回蹭橘长的手心。时不时伸出舌尖轻舔。 橘长没有问答。 在外人看来,似乎已经麻木。变成了提线木偶,行尸走肉。 但兰利知道她是在装死,她的精神相当坚韧。远远没有表现出的这么脆弱。这副模样,也就只能骗过夜莺。毕竟,她们能通过枷锁感知橘长的精神。 兰利也不恼,细碎的吻,顺着手臂游动。一路流下水渍,一路来到胸前。她亲吻那片花瓣。又张口咬住禁果。 她将橘长的手放下,也来到胸前。还是细细拨捻。柔软的乳肉开始变化出各种形状。兰利的唇又转而来到锁骨上。对准之后轻轻啃咬。力度控制在不会伤了橘长,也不会留下痕迹,却又挠心的痒这一程度。 可橘长还是毫无反应,她甚至连开口承欢都懒得做。她的身子确实又开始动情了,涓涓细流在下面泊泊而出。 兰利又亲吻橘长的嘴唇。舌头刺入口腔,没花力气,因为橘长还是没有反应。对她视而不见。兰利心中开始起火。但她还是异常温柔。不舍得伤了身下的佳人。她已经拼命压制心中的那个施虐欲了。只是指尖与唇舌的动作开始加快。 兰利抬起头,混合着她俩唾液的银丝被拉起。 橘长还是毫无反应。嘴唇张开,保持着分开的姿势。 兰利心中仅存的温柔也随着银丝的绷断而消失。 她压在橘长身上,贴在橘长耳边。轻声说到:“所谓拷问,审讯,都是想获得情报的一种,具体出来,就是让被拷问人彻底的臣服,亲爱的。看来,我之前对你还是太温柔了呢。” 肉体与灵魂。共同组成了人这一生物。要么就鞭笞她的精神,奴役她的灵魂。要么就让她的肉体记住曾经施加在她身上的痛苦。这样,就能让人臣服了。 而兰利,将这两点融会贯通。 浅绿的眸子被猩红所取代,银色的蜘蛛开始饮血。 兰利拿出那把被她改造过的手枪,骑在橘长的腰上。另一只手拿出子弹。举到橘长胸前。然后放手。 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被砸到凹陷进去,又将子弹弹起。散落在橘长身体各处。 兰利将手枪的空弹夹取出。指尖在橘长身上游走,找寻散落的子弹。 冰冷的金属与温热的指尖同时给橘长带来相反的触觉。 她一颗一颗的取,一点一点的上膛。节奏放的很慢,声音却不小。 橘长思绪回神,涣散的瞳孔重新有了焦距。那是曾经洞穿椅背的枪。带走了她的几缕秀发,她还记得那被洞穿的孔洞中,传来的焦臭。 终于,子弹全部上膛。兰利俯下身,按在橘长胸上,改造过的枪管特别的长。轻轻拍在橘长的脸上。她甚至能感觉得到,那股火药味。 橘长开始轻微的抖动。 “终于有反应了吗?呵,晚了。” 兰利反手持刀,连带着西裤和内裤彻底剥开。手法依然相当精准,没有伤到橘长。但她此时开始呜咽。她宁愿兰利真的刺出一刀,给她个痛快。 兰利将刀丢到一边,将橘长的大腿抬起分开,形成打桩机的姿势。而枪口,对准了穴口。 然后,在橘长震惊的眼神中,捅了进去。 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” 撕心裂肺的喊叫从橘长口中传出。身体的剧痛,激活了近乎枯萎的精神。兰利却当没听见一样。既然拷问开始了,就别想轻易停下! 那个大小和长度根本不是橘长能承受的。刚捅进去一点,橘长全身都被激活,开始全力挣扎,想对着兰利拳打脚踢,可惜。更多的是做无用功。 稍微暂停了一下,兰利在等,等橘长夹紧穴道里的肌肉。阻碍的感觉越来越大,她知道,这是橘长在努力排除异物。她笑了,嗜血的眸子根本没在乎橘长脸上近乎扭曲的神态。她这次,本来就是奔着做伤她去的。所以,她开始和那份阻挡的力量角力。每前进一点,橘长都要爆发撕心裂肺的惨叫。可柔软的肉体又怎么可能和坚硬的枪支对抗呢? “啊啊啊啊啊啊,兰利、兰利、长官,我错了。对不起,对不起,对不起。啊啊啊啊啊啊,拔出去吧。我真的好痛,好痛好痛。我会让你好好发泄出来的。对不起,对不起,对不起。啊啊啊啊啊。” 痛彻心扉的呼喊让兰利回神,猩红的眸子也重新有了清明。她看向手枪。连接的地方开始微微渗出鲜血。 但,这才连三分之一都没进去啊?! “原来,你听到了我一开始说的话呀。”兰利不再言语。没同意,也没拒绝。但手上停止了动作。橘长殷切的看着她,充满点点希冀。兰利一点点将枪抽出。 直到完全拔出,橘长才长叹一口气。兰利继续审视着那边枪,枪口上已经沾满了橘长的鲜血,目光却讳莫如深。 橘长以为危机已经过去了。空中却传来一点声响:兰利在她的注视下,将枪的保险关了。手指搭在扳机外沿。然后,枪口与她的视线相对。 “不,不要。兰利。求你,不要。”橘长开口,却声若蚊蝇。巨大的恐惧让她难以开口,她这才注意到兰利的眸子猩红一片,就是像是要嗜血的狼。 然后,橘长开始怒骂:“兰利,你不得好死,兰利,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,兰利。我会成为恶鬼回来报仇的。”声如洪钟,面容极度扭曲。 .......... 再然后。 橘长停止了哭泣,忘记了反抗。连身体也不再痉挛。悬在空中的双腿大小腿叠在一起。她彻底停止了挣扎。她终于认清了现实,将自己的性命完全交给了兰利。 兰利却没有停下了她的手,修长而圆润的手抚上了扳机。 然后,扣动。 砰! 但什么都没有出来,连那个声响都是橘长臆想出来的。可她明明看见了兰利将子弹一颗颗上膛,却不知道为什么没射出来。 她呆滞了一会儿, 然后。是劫后余生的痛苦。全身也开始不停颤抖,双腿齐出向兰利肋下踹去,挣扎起身,张牙舞爪的向兰利驶去。 兰利还保持着射击的样子。手指变掌要抓住橘长玉足。可她刚一动,橘长又被吓瘫了。又开始涕泪横流。放弃挣扎。 兰利俯下身,在橘长耳边呢喃。“放心,我事前将撞针偏移了。打不出子弹的。我怎么忍心伤害我可爱的新人呢?当然,这也得怪你,要是你早点臣服我,至于这么遭罪吗?”兰利顺势躺在了橘长身边。又悄悄补上一个对不起。而后看着橘长哭。 橘长嚎啕大哭。她确实需要发泄一下。 就是有点久,久到兰利开口询问还要哭多久,久到她开始推测这女人身上还有多少水。 她又一次询问,“你还没哭完吗?” 橘长还在抽搭,然后一巴掌拍在兰利脸上,“不,呵,不许问,不要你管。”虽然是下意识的一掌,兰利却没躲。结结实实的打了上去,但橘长此时也没多大力气。更谈不上报复,就像是情人之间的小情趣。她眼见第一击奏效,立刻又挥来一拳要砸在兰利胸口。却被兰利拦住了。 “呵,都有心思报复了,小可爱一定休息好了吧。”蛮横的挤进橘长腿心,又将橘长大腿缠在她的腰上。 “没有,别动,别乱动。不许碰!不许袭胸。” “那我吃掉可以吗?” “不行,不可以。胸不能动,腿不能碰!” “那是要我直接进来吗?” “不是!反正你那儿都不能碰。” “你怎么事儿这么多,那我能碰哪儿?” “你说你憋苦了,那肯定是我来碰你啊,你快把我放下来。让我压你身上,啊~说了不许进来啊你,那里才出了血啊!真的很痛啊!” “那我就轻一点?” “好,不是,你出来啊,让我进入你身体才对啊!呃,啊啊啊” “呵,做梦去吧。” 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 夕阳西下。兰利重新坐回了之前的闺房。将椅子搬到门前。橘黄色的暖阳照在她高高的长筒靴上,上半身却处在阴影之中。身侧摆了一张桌子,桌上有两杯咖啡。是她自己研磨的,算是她的小爱好之一。区别在于,一杯已经冷掉,一杯热气腾腾。一杯是调教橘长前做好的,一杯是她将橘长送回家后新研磨的。每当她做了愉快的事,或者要做愉快的事前,就喜欢这样来一杯。不一定要喝完。她在乎的是过程,手工磨制的过程能让她仔细思索接下来的对策。 那杯冷掉的咖啡面前,摆放着些许照片。是刚才她和橘长做爱时她偷偷留下来的。她随手拿起一张,照片中的两人一人娇嗔,手抵在胸前拒绝,双腿却将另一人死死夹紧。写满了甜蜜。 但,终究是假的。兰利拿起打火机,轻轻点燃。通知部下可以进来了。她将照片一张张烧着。速度之快,没有丝毫的留恋。 人就是这样。看似坚强无比,实在脆弱不堪。她折磨橘长的精神,凌虐着她的神经。后面也在摧残她的肉体。可当她放下这些残忍的刑具,稍微释放一点善意,给一点甜头。连带着昨晚的愧疚,她就溃不成军。甚至主动要求交媾。可当她回过神来仔细思索,必然会怨愤她。她们之间毕竟没有感情支撑。下次要做,可难得多了。 心中虽然可惜,但她脸上却露出微笑。她本来就不想将橘长真正的训成她的奴隶。为了求生而挣扎的生命,才是最漂亮的。 她很期待下一次的过招。 “长官,信件已经送达。局长昏迷不醒,就送到了她的床头。”部下在她身前恭谨报告。 兰利摆摆手,示意她退下。门扉也被关上。 无垠的黑暗吞噬了房间中的一切。落日的余辉最后照亮的地方。是兰利的靴尖。 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 局长那一觉,足足睡了两天两夜。醒来看到信件后又气又急,也没拆开。就被她喂了火。 据悉,醒来的她,三天没能下床,哈梅尔担心她来询问。却避而不见整整七天。一个月没去再见兰利。 夜莺也被兰利送回了家。后来兰利差人送了一封信件。她拆开了信件。信上被几个字。却差点被她当场撕碎。她忍住了。丢进了垃圾桶。可那几个字却萦绕着她。后来工作人员处理垃圾,她又将信件翻找出来。将信封丢弃。将剩下的部分拿相框订好,放在了梳妆台前。和橘长的照片并肩。 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 To be continued 第3章 梅局2 最近的天气都很不好,和哈梅尔的心一样,阴沉沉的。 橘子已经很久没来见她了。她说她生病了,怕传染给她。她却没有进医务室。而是独自把自己关在家里。什么样的病才会见不得人? 而真正的原因,没人知道。 她觉得橘长应该是心里出问题了。她这人就是这样。遇到了事情也不说,一个人憋在心里,觉得自己啥都能解决。 以前是这样,现在也是这样。这让哈梅尔有些受伤。所以她要去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。 哈梅尔走向橘长的办公室,晚上很黑。天气预报说今晚有大暴雨。一路上也没有灯光之类的可以照明。不过这条路线,她早就在心里预演了千万遍了。 她不怕这里的黑。因为她前往的目的地有光。她心上的光。 这是橘长睡在办公室的第七天,自她和兰利夜莺做过之后,她一直在躲避哈梅尔。吃住都在办公的地方解决。 她的脑子很乱,她天天用酒精麻痹自己。 她对不起哈梅尔。因为不仅是因为她在和哈梅尔成为恋人的第一天,她就出轨了。 她不知道该咋办。 她选择逃避,她一直是个胆小鬼。 哈梅尔推开门,走进才看到头埋在文件下的橘长。 “橘长?”她晃了晃橘长的头,橘长睡了。她惴惴不安,她却在这睡得如此香甜。她稍微加大了力度。 “谁啊”橘长揉揉眼,才被惊醒的她声音有些恼怒,动作又显得十分可爱。 一开口,哈梅尔就闻到了一股酒味。她挥了挥,怎么喝的这么多? “谁敢扰我清梦!”橘长呵道,抓住哈梅尔的手,眼神定了定。噗嗤一笑,将头埋入哈梅尔腰间,又蹭了蹭。“原来,是我老婆呀~” 没等哈梅尔说话。橘长继续开口。 “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门了,会冷的。”橘长看到哈梅尔几乎没穿的下半身,连忙起来找了件外套披在哈梅尔腿上。 还好她最近衣食住行都在这儿解决。这下也不会觉得仓促。 她蹲在地上,耳朵贴在哈梅尔腿心,手在后面摸索,好半天才将拉链拉上。然后扶住哈梅尔颤巍巍的大腿。又是心疼,又是责备的开口:“你看你,都快站不住了。”说完在蓝色裙摆和黑色外套之间那大片白皙的绝对领域落下一吻。脸上本就染上绯红的哈梅尔更是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媚息。 橘长娇憨的笑笑,唇齿更是在那篇神圣的领地留下了许多津液。 哈梅尔强忍着不发出丢人的喘息,尽可能的用手去轻轻的推橘长。可力道之小,像是欲拒还迎。不仅没推动,反而让橘长得寸进尺的来回蹭了蹭。 她稳定心神,缓慢开口。“够,够了吧。” “够了。” 橘长离开哈梅尔腿根,刚抬起头,又感觉那里不对。继续开口。 “咦,好像那里还不够。”在哈梅尔又羞涩又难以置信的目光中,橘长又吻向了她的右腿。 吻完后,橘长又啄了一下。“差点把你忘了。” 红唇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唇纹。津液将白皙的大腿肉弄得莹润无比。 哈梅尔此时扶坐在办公桌上,她看了橘长的所作所为。立刻就移开了双眼,她自己都觉得色气无比,像是故意勾引人一样。 橘长却点了点头,像是很满意她的杰作。然后她就看到了哈梅尔同样光着的双脚。她有些生气,这么大的人了,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?拍了拍哈梅尔的手,“你不冷嘛?” 她抬起头,左右环望,好像是在找能御寒的衣物。哈梅尔心中有些崩溃。外套套在她腿上已经显得很丢人了。又丑又不好看。她箍住橘长的脸,还好她没忘了此行的目的。 “这几天你怎么就在这个地方睡觉啊。能休息的好吗?” “对哈,这儿有专门的休息室啊。” 她嘿嘿一笑,又觉得自己笨笨的,被酒精给麻痹了。都没有想到。又自己脑门来了一下。“看给我笨的。”说罢,不由拒绝的扣住哈梅尔的手。奔向休息室。将她按在床上,迅速拿被子盖上。 然后俯下身,轻轻的脱下哈梅尔的高跟。 然后,然后放入了怀中。 哈梅尔立刻挣扎,这也太,太羞耻了。 “别乱动!你的脚很冷,先在我怀里暖暖。东西再放进去。”正说着,又凑近哈了口气。 哈梅尔一激灵,挣扎的更厉害。“没事,放进去一会儿就暖起来了。”橘长此时满身满心都在哈梅尔那双玉足上,自然没有注意到。哈梅尔那红得滴血的双颊。 “别动!我的被子我不知道冷不冷嘛?会着凉的。”橘长“用力”的拍了拍足背。似乎是在斥责她为什么不听话。 橘长似乎,完完全全把她当成普通人了。哈梅尔侧过头,不敢再看橘长。心中充斥着幸福。 “真乖,给你个奖励。” 一吻吻向足背。 “不能厚此薄彼。” 在两边都染上红色的唇纹。橘长这才满意。然后抬起头,跟个小孩子一样看着哈梅尔。 哈梅尔此刻已经完全呆住了。 吻足背的代表着:臣服。 哈梅尔突然感觉很委屈,为什么既然这么爱她,为什么,冷落了她七天?! 她突然起了性子,发起气来。双手不停拍打橘长。 橘长笑呵呵的看着,既不说话,也不回应。哈梅尔看她不应,委屈更甚。秋瞳盈盈落下珠水。 橘长也没像往常一样温柔的拂去流水,轻声安慰她不哭。她只小心的将她的脚放进被子。 那有对眼前的璞玉视而不见,却对边角料如此上心的人。哈梅尔感到一些挫败。 也碰碰其他的地方啊 “咯咯咯咯。”房间里响起了橘长的傻笑。 哈梅尔用眼神询问,橘长笑得越来越大声。身体差点向后栽倒。 那样子,傻极了。 于此同时,窗外开始下起了大雨。 乒乒乓乓的砸落下来,让哈梅尔反应过来。 是啊,她和一个醉鬼计较什么?玫红的唇轻启“怎么喝了这么多?酒又不是好东西。”她又有挫败,又有埋怨的询问。 “我没喝酒啊?酒又不好喝,我没事喝酒干嘛?”橘长眯起眼睛,两眼弯弯就像月牙儿。 “那你这几天把自己关在这里干嘛呢?” “为什么?是啊,为什么啊?”橘长眼神飘忽。沉下头,喃喃自语,“为什么?” 又忽然抬起头,“没有,我没有躲着哈梅尔,我是因为……”橘长又沉默了。 “因为什么?” “……” 沉默中,哈梅尔的心房开始泛疼。她闭上双眼,手指摸到了橘长的太阳穴。 对不起,有些事,我必须知道。 未知的角落里开始升起水母,禁闭者的能力开始发动。 橘长浑浊的双眼一点点明亮起来。 她没有进入她的精神世界,她没有自己去找答案,她还留着期待,她觉得,橘长会告诉她的。 她希望,是她多疑了。 橘长眼神回复了清明。可下一个动作,将哈梅尔的自我怀疑击碎。 她就看了她一眼,然后,立刻转过头去。 …… 沉默,在二人中间晕开,击碎了刚才的旖旎。 在这谁都没有说话的时候,只有窗外的雨声回响。 下得越来越大了。 她们之间的距离,好像一下子被拉开了。哈梅尔张开嘴,想说些什么。刚刚鼓起勇气,就看到橘长冷冰冰的侧脸。 哈梅尔哭了。 看到橘长偏头,女人的第六感一下子告诉哈梅尔。 发生了什么。 那种想法就像是掐住她的喉咙,让她说不出话。 “很晚了,先睡吧。” 橘长重新看向她,温柔开口。说完,捻好被角。起身一吻,却吻在哈梅尔额头,然后转身离开。 哈梅尔拉住她的手。 “你又要走?”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。 在我这儿连一刻都呆不下去嘛? “我不走,我去关灯。” 哈梅尔却没让她离开,死死抓住她的手不放。 橘长的身影颤抖。在哈梅尔看不到的地方,两行清泪留下。 对不起,对不起。 她在心中道歉。 哈梅尔想扭过橘长身子。橘长却一下子挣脱开。 起身,关灯。 房间彻底黑了下来。 橘长这才敢看向哈梅尔。她大哭,拼命捂紧嘴唇。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。 如果,只是她被夜莺和兰利干了就好了。这样,她还有勇气去和哈梅尔道歉,去祈求她的原谅。即使哈梅尔不理她,那也是她应得的,即使哈梅尔不原谅她,那也是她活该的。 可是。 窗外传来一道白光。 可是,那天,她清楚的感受到。夜莺进来的时候,她欢呼雀跃的神经。和,随着夜莺进出而起伏摇摆的腰肢。 为什么,她的心,会同时为两个人跳动? 她把自己关在这里,寻找答案。 白光将哈梅尔的脸庞照亮。 她在哭。因为她而哭。 她把自己关在这里,却伤了两个人的心。 “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 咆哮的雷鸣击碎天空,传来无比巨大的声响。 刚好把她的话语淹没。 她掩面哭泣。 哈梅尔走过来安慰她:“别哭了,哭了就不好看了。” 正说着,哈梅尔拿捏住了橘长的胸脯。 在黑暗里,两个暗藏心事的爱人。开始了今晚的做爱。 橘长倒在哈梅尔的怀中,主动献上自己的身躯。 哈梅尔也不客气,抓住禁果狠狠一掐。 橘长立刻发出丢人的喘息。 哈梅尔继续加深动作,橘长开始不停的叫喘。 “嘶……轻点……哈梅尔……啊……哈梅尔……快点,再快一点。” 橘长主动缠住了哈梅尔的腰,整个人挂在哈梅尔身上。 “哈梅尔,进来……进来……啊……对,快一点……啊,再快一点……嘶……啊。” 哈梅尔将橘长抱在床上,手指立刻伸了进去。开始不停抽送,她插的很深,用力很重,在里面,汁水还没浸湿内腔。但今天的橘长,很疯狂,就像暴风骤雨中的一叶孤舟。要她前进,要她继续。 她如了橘长的愿,随了自己的心。七天不见,她才剪掉的指甲又长了些许,会伤到橘长嘛?但,今晚,她们都不在乎。 雷鸣涌动,喘息绕耳。响彻在早该寂静的夜晚。 在最后的冲刺上,橘长喘息的开口:“哈梅尔,我喜欢你。哈梅尔,我喜欢你!” …… “哈梅尔,我好爱你!我真的,好爱好爱”然后,情话被淹没在高潮后不停的娇喘中。 可哈梅尔自始至终没再说一句话。自始至终都是橘长一人在高唱这独角戏。 ? 在橘长高潮的时候,她进入了橘长瘫痪的神经。 原来,是夜莺,和兰利啊。 …… 第二天,哈梅尔在天明之前离开办公室。走向夜莺的家。 橘长随后醒来,拨打了夜莺的号码。邀她今晚一叙。 ……To be continued…… 第4章 寒蝉鸣泣—终幕 春风解冻,和气消冰。 窗外,渐发了几颗嫩芽。 这是要到万物生长的初春,这也是生命消逝的最后寒冬。 自岁末年关到此,他们在此看到了家庭团圆,又看到了儿女远行。从合家欢,到各奔散。他们看了一遍。但他们,自除夕起,连家都没回过。 医院里已经有很多人在抱怨了,从年底,世界上无数顶尖的医师到此。可,他们能做到的也仅仅只是让那人的生命在世界上多停留一刻。像是一条看不见尽头的无终长路,所有人都对她说,救不回来了。哪怕是这里面最差的医生都知道,已经没救了。 哀莫,大于心死。 是病人她自己不想活了,可没有人敢对她说。因为这个送来病人的女人,是创造了这个新生的世界的人之一。 又是长达十几小时的手术,也只是勉强从鬼门关拉回来。所有人都累瘫了,却没一个人出去手术室,去告诉门外的那个女人。 手术很成功,但没有意义。再好的医疗设施,再好的医生,也救不回一个想死的人。 从前,他们都在一定程度上了解过那个女人。 她曾经是英雄,如今又是新生世界的权贵。 可现在,真像个疯子。 疯子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,她有能力,有力量。而弄死他们,易如反掌。 他们彼此开始沉默,他们不想出去见她。虽然手术成功,但他们能救身体,却救不了心。可,又谁都无法承受那女人的怒火,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。这条漫漫长路,谁都不知道要走多久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医院里,扭曲的思想,也开始迸发。 转机,随着窗外墙角的嫩芽同时萌发。 手术台上的女人,颤巍巍的。睁开了双眼。 随着一声“醒了”的声音,他们开始喜极而泣,他们开始相互拥抱。 不是因为他们这次的手术有所突破。而是,终于要结束了。 他们这些人,只需看一眼就知道了。 回光返照,难逃一死。 不管怎么样,总算,要结束了。 在最开始的喜庆过后,他们又开始沉默。 打破沉默的,是病床上的那个女人。她很聪明,即使她的身体快彻底崩溃,即使她快要落入黄泉,她也一眼看出了现状。 这么多年了,她重新感觉到,跳动的思绪。万千思想在她脑海汇聚。明明快死了,活不过今天了,但她却感到了轻松。灵魂意义上的舒展。 她终于不是那个人的提线木偶了。虽然,她对她很好。 “可以,让,她进来,嘛?” 说话断断续续,几乎要凑到嘴边,才能听清。 与活络的思绪相反的,是虚弱要死的身体。 “另外,把我,身上,插着的这些,管子,什么的,去了吧。这样,有点丑。” 他们照做。 在门外的女人进来后,他们自觉离开。 手术室内,只剩下她俩。 她感觉到,天地间,唯剩你我的寂寥。 究极,她做错了什么呢?爱上了两个人。 然后,就这样了。 这就是,多情的惩罚嘛? 她木然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痛哭。 她们之间有这么多话可以说,但临到诀别。却谁都没开口。 她转头,看向窗外萌发的小草。 纤细,脆弱。还带着清晨的露珠。稍微大一点的风就会夺走它的生命吧。就跟这个新生的世界一样。可惜,她再也没有力气去看一看了。 她这短暂的一辈子。究极,做错了什么呢? 没有人能回答。那个最该回复的人,此时看着她,痛哭流涕。 在绝对的寂静中,她的生命消逝。 在无边的痛苦与后悔中,她看着自己最爱的女人死去。 悲莫,过于无声。 从来没有一只蝉,能活过冬天。 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 “夜莺,晚上有空吗?请你吃个饭。”橘长处理完手上的事情,对夜莺发出邀请。 夜莺有些诧异,她以为,橘长不会再理她了。毕竟,她强暴了她。此时的她,应该很讨厌她才对。万千思绪汇聚成一团,在她的脑海里激烈的回响。组成无数种想法,无数个可能却又被否认。 “好。” 她不明白橘长的用意,但还是犹如将要溺毙之人一样,抓住救命稻草。哪怕,是和她人共享橘长呢?只要,有也便好了。 时间很快流逝。等她处理完最后一点文件,抬起头,橘长已经扬起笑容在等她了。她站起身,橘长把外套风衣披在她身上。 “冬天要到了,天气挺冷的。以后多穿点,别着凉了。”橘长又捻了捻她的风衣。挺单薄的。 夜莺诚惶诚恐。“橘长……橘长也是,我们,等下去哪儿?” “去我家吧,给你尝尝我的手艺。” 夜莺不懂她的意思。橘长,难道不讨厌她嘛? 她不知道,明明前几天还把她当成一个陌生人。在工作生活上尽可能的无视她。而今突然间的态度转变让她摸不着头脑。但,既然去的是橘长私人的家。那谈论的应该就是那天的事儿。 那天,她不顾橘长意愿,强迫她的事儿。 夜莺咬唇,眼神讳莫。拢好衣角,那上面,还残存着橘长手的温度。 不管怎么样,都是要面对的。 天堂与地狱,就在橘长的一念之间。她可以轻易的将她打入地狱,也可以将她送入天堂。 真如兰利所说,她太卑微了。可,她又该怎么办呢?她以为她已经做的足够好。她也曾是她唯一的依靠。 可惜,人世沧桑。她爱上了别人。 她输得很彻底,但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输。或许,真是太卑微了吧。 不对等的爱情,从来没有好结果。可她,愿执迷不悟。 “好。”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